溫如許很清楚,她不能再拒絕葉江了。先不說拒絕后,會不會惹怒葉江,就算葉江不生氣,甚至還和和氣氣地跟她分了。然而她后面的日子都不會好過,因為她已經得罪了鐘韻。她現在又沒法轉學離開,距離大學畢業還有兩年。而這兩年,她必須依靠葉江,只有背靠葉江這棵大樹,她才能安穩地度過剩下的兩年大學生涯。否則她會很慘,鐘韻如果想整她,簡直不要太容易,就算不把她整死整殘,也會讓她身敗名裂。今天鐘韻派人將她迷暈,把她綁架到這片廢舊的建筑工地,沒有打她,沒有讓人輪I奸她,只是給她看了一個別人被輪I奸的視頻。那是因為鐘韻礙于葉江的面子,不敢得罪葉江,否則她絕不會只是被綁一下這么簡單。視頻里那個女生,不知道得罪了誰,想來肯定是得罪了四九城不能得罪的某位大佬,所以才會被那樣對待。吃了這個虧,溫如許不敢再硬剛,只能收起所有的傲骨,隱忍地選擇做一朵菟絲花,依附于葉江這棵能為她遮風避雨的大樹。“好。”她笑盈盈地看著葉江,“三哥,我相信你一定會好好對我,也相信你一定能保護好我。”葉江笑著撫摸她臉:“當然。”溫如許柔順地靠在他懷里:“謝謝三哥。”葉江摟著她走回到車旁,為她打開車門,讓她坐了進去。“乖乖坐在車里等我,別害怕,我一會兒就來。”溫如許雖然已經跟鐘韻結下了仇,但她卻不想讓這份仇越結越深,她更希望化干戈為玉帛,盡管那個可能性很小。但她還是想試一試,于是她拉住葉江的胳膊,柔聲說:“三哥,今天的事就算了,你別為難鐘韻。”葉江推開她手:“這事兒你別管,我做事有我的原則。”溫如許還想再勸,看到葉江陰沉如水的臉,將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。勸不動,她也就不再勸了。她又不是毫無原則的圣母,不可能跑下去跪著求葉江放過鐘韻,她還沒那么卑賤。之所以不想讓葉江懲戒鐘韻,只是她不想把事情鬧大,不想得罪葉江的媽媽,不想讓葉家人全體恨她。但是葉江非要這么做,那她也沒辦法。到時候葉家人再做出傷害她的事,只能讓葉江出面去解決。她更希望能平安順利地度過后面的兩年,別再出現任何波折。葉江走回到人群中,低聲跟一個保鏢吩咐了幾句。那位保鏢點點頭,直接用一塊臟帕子塞進了鐘韻的嘴里,另一個保鏢快速用麻繩綁住了鐘韻的手。葉江眼神冷冽地落在鐘韻臉上,淡淡地說:“鐘韻,上次三哥已經跟你明確的說了,溫如許是我的女人,別動她,動了,三哥會生氣,你為什么不聽?”鐘韻吐出了帕子,哭著說:“三哥,你怎么能為了別人這樣對我?”葉江冷笑:“再強調一次,她是我的女人。”隨即又說,“你應該慶幸,你這次沒有傷她太深,否則……”他臉上的肌肉動了動,眼眸一沉,連鼻洼處都帶著狠厲。鐘韻被他陰鷙冷酷的樣子嚇得一抖,顫著聲說:“你就不怕姑媽怪你嗎?”葉江笑得更冷了,言語間帶著一絲譏諷:“怪我什么?怪我沒能給她帶來至高無上的榮耀嗎?”鐘韻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。葉江冷聲吩咐保鏢:“用膠帶封住她嘴,綁兩個小時。”鐘韻嚇得大喊:“三哥,三哥不要,我錯了,韻兒錯了,韻兒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葉江看都沒看她一眼,聲音冷得仿佛淬了冰:“錯了就要認罰。”說完,葉江轉身便走。回公寓的路上,保鏢坐在駕駛位開車,葉江跟溫如許坐在后座。溫如許全程乖巧地靠在他身上,手被他握著。到了公寓大門前,兩人分別從車里下來。溫如許主動朝他伸出手,軟著聲撒嬌:“三哥,抱我,今天被嚇到了,腿軟走不動路。”葉江勾了勾唇,修長的手指輕點她鼻尖:“矯情。”溫如許嘟嘴:“人家真的腿軟走不動,你抱不抱嗎?”葉江嘴角一勾,彎身把她抱了起來,看著她水潤的唇,低頭在她唇上一啄。“三哥今天也被你嚇到了,晚上怎么補償三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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