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江,你干脆把我殺了吧。”說完,溫如許快速閉上了眼睛,連對視都不敢與葉江對視。“殺?”葉江笑了聲,笑聲短促陰冷,“我還沒玩夠呢,怎么舍得殺?”溫如許聽到這話,心里又氣又難過,卻又無可奈何。修長的手指覆到她臉上,染著煙味的粗糲指腹撫過她緊閉的眼,沿著她眼尾向下,緩慢地蹭過她鼻梁,最后落在她嘴唇上。整個過程溫如許始終閉著眼,鴉羽般的長睫抖個不停。雖然她嘴上說著讓葉江殺了她,但其實心里怕得要命,正因為太怕了,才破罐子破摔說出這種話。“睜開眼。”葉江猛然掐住她臉,“睜開眼看著我。”溫如許顫抖著睫毛睜開了眼,眼眶泛紅,眼中蓄滿了淚。葉江掐住她臉的手松開,拇指卻按住了她的唇,在她嫣紅飽滿的唇瓣上重重地揉:“許許,我對你哪里不好,你為什么一直忘不了他?”溫如許解釋了無數(shù)遍,已經(jīng)解釋累了,解釋得她自己都煩了。她不想再說話,一句話都不想跟葉江說。葉江見她不說話,愈發(fā)惱怒,一把將她按到懷里,低頭咬她唇,直接將她的唇咬破,咬出了血。溫如許被咬痛,卻連坑都沒吭一聲。葉江退開,沉著眼看她,呼吸聲很重。溫如許垂著眼,不看他也不說話。葉江將她抱了起來,快速進了電梯。回到公寓,門一關(guān),葉江直接將她扔到沙發(fā)上。屋里沒開燈,只有外面的燈光透過全景落地玻璃窗照進來。溫如許蜷縮著身體躺在沙發(fā)上,朦朧光影下,霜白的小臉仍帶著淚痕,看起來尤為嬌柔可憐。葉江一把拽掉領(lǐng)帶,單手解襯衣扣子,解了一半便沒耐心解了,修長的手指勾住領(lǐng)口猛然往外一拉,噼里啪啦,扣子散落一地,襯衣完全敞開,露出肌肉鼓脹的胸膛,以及塊壘分明的腹肌。咔嗒一聲——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。緊跟著是皮帶被抽出來的咔啦聲。然而葉江抽到一半?yún)s不抽了,一把將溫如許提了起來,拉住她的手放在皮帶上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:“抽出來。”溫如許抖著手替他抽出皮帶,然后便垂下手不動了。葉江摸了摸她頭:“繼續(xù)。”溫如許又抬起手,解開了西裝褲的褲扣,將褲鏈拉了下去。葉江拿起她的手機遞給她:“給葉開禮打電話。”溫如許猛然抬頭看著他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葉江冷聲說:“給他打電話。”溫如許偏開臉,不接手機,也不理他。葉江扳過她臉,與此同時將里面的灰色褲邊拉了下去。溫如許抗拒地往后掙,然而她這點力氣哪里抵抗得了葉江。葉江大手扣住她后頸,稍微一用力便將她牢牢地桎梏住。她被葉江大手按著,只有嘴巴能動。葉江一手扣住她頸,一手拿著她的手機,解鎖后,撥打了葉開禮的電話,并按了免提。幾秒后,電話里響起葉開禮的聲音:“許許,怎么了?”溫如許嚇得一抖,牙齒磕到了葉江。葉江悶哼一聲,沉著嗓音開口:“繼續(xù),牙齒收起來,深一點。”隨即電話里響起葉開禮憤怒的聲音:“葉江,你在干嘛?”葉江對著電話說:“好侄兒,你說三叔在干嘛?”低沉的聲音含著笑,“當然是在干……”話沒說完,葉江痛苦地咝了聲,狠狠地把手機砸到了地上。溫如許縮到沙發(fā)角,看著葉江陰沉冷厲的臉,嚇得整個人都在發(fā)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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