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廷森垂下眼瞼,纖長的睫毛微顫,有一種脆弱的美感。
當然,他本人并不知這一點。
只是應景的一種操作,正常人提起“奸夫”心中都該略虛,直視腦袋上差點綠油油的另一半,十分不妥。
小孩兒的面子還是要顧的。
考驗演技的時候,他慢騰騰又軟綿綿的仿出某種愧疚:“那件事是我的錯,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很規矩,秦輕說劉同失蹤了半個月,半個月前正好是......我怕劉同真的出事,會連累你。”
半個月前,紀廷森在酒店醒來被“抓奸”的日子。
劉同像只灰溜溜的老鼠一樣被秦鎮嚇跑,然后在酒店走廊驚叫一聲,此后再無聲息。
一個失蹤人口在被查找的時候,難免要詢問到誰是最后見到這個人的人。
秦鎮是,他也是。
秦鎮笑了一聲,短促微嘲:“現在知道怕了?這件事不用你管,忘掉它。”
敢碰他的人,哪怕只是掛個名的,劉同都是活膩了。
殺人犯法,秦鎮不會這么做,但終身難忘的教訓還是要給,劉同的確是他讓人帶走的,遠遠的送到國外貧瘠的礦場,精力那么旺盛,那就沒日沒夜的消耗吧。
一年后再帶回來,是瘋是傻還是病,看運氣。
至于劉家,他已經和劉父談過,這件事不會鬧起來。
非要有什么波瀾的話,大概是劉母不死心的尋找,而劉父已經在準備給劉同添個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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