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一來,她又按捺住心頭的執(zhí)恨,問道:“什么事啊?你今日悶悶不樂的,我就知道你有些問題”
火魔托腮看著前方,道:“其實方才我看那女子,是因為她有爹爹來接她月兔,你爹爹是誰啊?”
月兔被她這個問題問倒了,愣了半響才道:“我爹,就是我爹啊!”
火魔:“你還好,你是兔精,你有爹的,我可沒有爹!”
月兔問道:“為什么忽然說這個問題?”
火魔郁悶地道:“今日有個爹來告兒子,祈寧竟然把那爹打了三十大板”
月兔柔柔地笑了,“他這么做,一定有他的道理,你問過沒有?”
火魔哼道,“能有什么道理?你沒見過衙門打板子,那一板子下去,可是劈啪作響,一個老漢,哪里受得了三十大板?”
月兔淡淡地道:“那又如何?他總會有自己的道理,你一個粗老頭,擔心些什么啊!”
火魔豎起頭發(fā),怒道:“老子哪里是粗老頭了?老子哪里像老頭?”
月兔看著他,火魔的臉色漲紅,眉毛豎起,活像戰(zhàn)斗的公雞一般,她卻微微地笑了,“可你就是老頭啊,都幾千歲了還不是老頭么?”
火魔微微怔愣了一下,伸手捏了月兔的臉頰,奇異地道:“兔子,你笑起來也真好看!”
月兔臉色微微一紅,隨即別過臉微慍,“你輕薄我!”
“沒有啊!”火魔連連擺手,“我輕薄你做什么啊?我要輕薄你就不摸你的臉了!”
月兔踢了他一腳,怒道:“那你想摸哪里?混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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